放倒这个小丫头了。”背后偷袭那人跳了出来,拍了拍手,洋洋得意地说,“小丫头嘛,虽然下手狠辣,但到底经验不足,不足为惧!”
灰棉袄也就是蒙哥,远远地瞪了他一眼:“蜈蚣,你小子别啰嗦,赶紧把人捆上,车子马上就要走了!”
“好嘞!”蜈蚣马上掏出待在身上的绳子,把姜瑜的两只手绑成一个死结,然后扛起了她,问道,“蒙哥,周老三呢,怎么办?”
蒙哥走过来,看周老三似乎是受了伤,皱了皱眉:“别浪费时间了,待会儿有人经过,自然会把他送到医院的。”他可没空管这老三。
于是大冬天的,天寒地冻,周老三就被这么遗忘在了冰冷的青石板上。
两人带着姜瑜飞快地出巷子,然后进了旁边一户人家里,直接穿过这户人家的院子,到了前门,推开门,一辆厢式大货车就停在门口。这中间,虽然只经过了一户人家,但跟周老三趴下的那条街却隔了老远,若是从街道上绕过去,得走个十来分钟。
蜈蚣扛着姜瑜,把她丢进了后车厢,然后刷地一下关上了车门,锁上了挂锁,拿着钥匙就走了。
没过几秒,货车发动,缓缓驶出了县城,在磅礴的雾气中一路南行,颠得车厢里的人像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