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西洋镜中的自己。
忽的, 便听到有人抚掌而笑:“摄政王果然好眼光。”
魏元音回首,便见肃王妃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我家王爷和摄政王乃是平辈,如今做这绞面的活儿也是赶鸭子上架,公主千万莫要嫌弃。”
“哪里哪里。”魏元音笑意盈盈坐好,“只盼着王妃还要轻些才好,常听人说绞面痛的很。”
“我怎舍得伤了你。”肃王妃道,“摄政王还不得把我家王爷给生吞活剖了。”
“怎么可能。”魏元音笑道,“阿予向来敬重肃王爷,他可没那个胆子。”
肃王妃心中一阵熨帖,愈发觉得这位祁安公主是个妙人:“阿瑶常常与我夸赞公主,直道若是公主早回盛安两年,这贵女里头怕是没她什么份了。”
“哪有的事儿。”魏元音讪笑,“是阿瑶过誉。”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闲话,绞面的事情倒是没魏元音想象的那般煎熬。
肃王妃收了收,便又有三四个宫人将魏元音团团围住,与月白她们一起,或是簪发或是扑粉,好不忙碌。
魏元音余光却瞅见肃王妃仍拢了袖子含笑站在一旁。
察觉到魏元音的目光,肃王妃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