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魏元音看清了上面寥寥数字之后露出了一个毫不意外的神情,“我现在愈发觉得薛行是个了不得的人。”
距离魏家分离崩析已经整整九年,竟然这皇宫之中,这金窝里,还有人肯为他所用,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我忽然不太确定当年的魏家是怎样的光景了。”魏元音喃喃道。
“怎样的光景?”朗阔的声音穿了进来,“魏将军武功盖世,且是当时难寻的帅才!”
魏元音下意识攥紧了手,将字条藏起,然后才看向逆光而来的青年:“阿音还以为父皇早将我这个便宜女儿给忘了。”
殷承晖面上郁郁:“我的好音音,你这样说可让父皇心里跟扎了刀子一样。”
魏元音想笑,可是想到徐慧在这里面有些许干系又笑不出来,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去看殷承晖。
倘若让他知晓,怕是会让他更加郁郁,可若是不说,等事情真揭出来的那一天,又不知是何光景。
“父皇,我还不曾知,你是如何看待皇后的。”
殷承晖猛然听到这个问题先是愣了愣,随后便老实道:“皇后的确让人爱重。”
“可是十分入心?”魏元音又追问。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