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轻易相信自己是会在这种场合说出来那般重要话的人。细细思来, 心凉透了也不过如此, 可却反而更加冷静, 心中也升不起别的什么念头。
面上惶惶,这思路愈加清明。
她早该知道, 以魏元音那样的过往和如今的境地, 就没有不会嫉妒的, 便是她自己, 如果不是从小被父王悉心教导,被母妃耳提命面,她也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嫉妒魏元音。
徐茵茵平时再怎么表现的大大咧咧, 心里也未必真的如同表面, 更何况, 近期魏元音愈发与自己亲近,大约也激起了她的不忿。
“阿瑶,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怎的就这么遮遮掩掩又小心翼翼的。”徐茵茵跟着殷瑶进了门的时候还有些摸不着头脑,顿时觉得大约是出了什么大事, 难道是她看到的那封信上的内容被摄政王他们知道了?那这果真就是一件大事了。
殷瑶屏退左右,仔细合上门, 这才看着徐茵茵叹道:“阿音唤我到宫里,我听了一件事,陛下中毒了。”
“什么?”徐茵茵立刻惊讶地睁大眼睛,对此全然无法理解,甚至还惶恐地拉住了殷瑶的袖子,“那陛下可有什么事情?”
殷瑶仔细观察这徐茵茵的神情,面上的震惊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