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病故,莫非,那个时候也是因为这味毒?
思索到这里,他便沉了脸,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皇宫内外瞬间被封锁的严严实实,任何人不得进出,无论是皇宫内的主子还是外出采买的小卒,可谓是风声鹤唳。
殷予一条一条地安排下去,没有和任何人说关于殷承晖中毒的事情,可是能在皇宫里混下去的,又有哪一个不是人精。有些老人们上次见到这阵仗的时候还是先帝遇刺。
一时间,众说纷纭,人心惶惶。
殷予安慰了魏元音,又哄着殷承晖好好治病,便召薛行父子与自己一路去御书房。
三个人走走停停,却一句话都不说,安静的氛围,在被挑起到人心惶惶的皇宫中显得莫名诡异。
薛行第三次看到殷予随意摩挲着自己的玉扳指。
“摄政王有什么话就尽管问吧。”
殷予顿下脚步,左手边的回廊外是一处荷花池,脸盆大的荷叶在风中飘摇,仿佛不堪一击,但又有几分不折不屈的意思。
缓缓的,他开口道:“你之前说阿音体质特殊,我也听阿音提起过,她小时候赵郡那边就对她的身体提心吊胆,才一面仔细照顾,又一遍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