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期会医术, 她当然知道,可是放着御医不用,怎么可能让一个刑部侍郎给她看病,她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直到见到薛子期本人的时候都没有回过神。
青年进宫穿的是便装,依旧是青衣简朴的打扮。他细细帮着魏元音号了脉,盯着茶杯怔愣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过段时日,我爹会亲自过来帮你调养,你这段时日不可大喜大怒,情绪莫要太过起伏。”
“有这么严重?”魏元音一听薛行要来,面上更加奇怪,“不就是普通的风寒嘛。”
她觉得一群人都有点大惊小怪,可到底是为她好,便没有多说什么。
听见魏元音这样不在乎,薛子期终究沉了脸:“你可知道你从小到大为何被保护的这样好,连一声咳嗽他们都要仔细谨慎着去找大夫。”
魏元音怔了怔,想一想,似乎确实有这种情况。
惯来觉得那些叔叔婶婶太过小心谨慎,稍微有一点要生病的征兆就要被捏着鼻子灌下去一通药,十岁以后才没有这样严苛,许是觉得没那么严重了。
她的面色不太好了,犹豫道:“我是……有什么隐疾?”
“算是吧。”薛子期不知道该怎么样解释,最后只能点头,随后又问,“那匣子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