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碗往外盛,鲜香的味道悠悠哉哉往鼻孔里钻。
魏元音吸了一口气,眼睛亮了亮:“一定很好吃。”
薛子期笑了笑:“不用客气,我请客。”
也不过就是一碗馄饨,还能值几个钱?还好意思喊她不要客气。魏元音哼了一声:“小气吧啦的,你好歹也是富商出身。”
“咦?我早便被断了钱财,离开家时候只带了些许细软,你不知道。”薛子期接了老板娘递来的馄饨送到了魏元音跟前。
魏元音听了一怔,这她还真不知道。
想起薛子期之前说三年前正是因为家里出了变故才耽搁,又记得他说家中母亲常年缠绵病榻身体并不好,不由有些猜测。薛子期从来没提起过薛行,莫非两人关系其实并不好?
薛子期不知魏元音在想什么,只拿勺子舀着自己的馄饨:“也没什么不好,这些年,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自在过。”
还小的时候,爹便教给他很多东西,一件接着一件,学不好便是各种惩罚,并且从来不曾掩饰过自己的目的。可自从娘病得越来越重,爹就好像把一切都忘记了。
他那年路上遇袭没参加成科举,回去以后,爹第一句竟然是:“那便算了吧,她现在过得也不错,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