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她忍不住又制造出一桩血案。
正胡思乱想着,便听徐茵茵愤愤不平:“你还说那个薛子期,分明就不是个好人,之前外面传的那么邪乎,最后答卷不是也仅仅是个第十九嘛,就这样还能抢了我大哥的状元!”
第十九这个名次的确有些丢人,可魏元音又没法告诉她那薛子期的答卷惊采绝艳,只是摄政王在后头下了黑手,才没能拿个第一。
不过徐清和也是屈得慌,倘若殿试的题目是规规矩矩的诗词文章,说不定还真就是状元郎了。可薛子期的一身本事都来自他爹薛行,赵郡那些叔叔婶婶们都说这是一位多智近妖的人物,才学尚且不提,谋略时策之流必是榜首。
魏元音也不知该怎么劝说这小姑娘放宽心,只能含糊道了一句:“谁知道今年殿试就成了案子呢。”
徐茵茵闷闷不乐。
“不过你大哥如今也去了翰林,那里既清闲,又能扬才名,而且你看这满朝文武顶尖的那几个,不都是翰林出身嘛。”
小姑娘把得失看得重,徐清和自己却未必会。这样的话,他已经和徐茵茵说过了,可徐茵茵还是不开心,她看着魏元音十分不解。她们的关系这么好,为什么魏元音不和她同仇敌忾,就因为如今在和薛子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