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面上还带着笑意。
可殷瑶自从见了魏元音的真性情,便不觉得这是果真在笑了,她迟疑了下:“摄政王和薛子期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魏元音想着之前有次同殷予吵架, 便是因为薛子期, 后来还是他告诉自己薛子期同魏家有旧。但是倘若说有什么过节, 倒是不曾听闻。
殷瑶见魏元音也是副不知情的样子,不由就叹气:“会试成绩已经出来了,薛子期才在第十九, 可负责科考的线人却同我说,薛子期文采斐然, 时策亦是字字珠玑,还推陈出新观点洗人耳目, 这样的文章众考官本想推举成第一,可摄政王却来了,看到文章便说了八个字。”
“哪八个字?”魏元音奇道。
她知道薛子期曾是扬州府解元,便晓得绝对不是池中物,更何况,后来又了解到他是薛行的儿子。
“纸上谈兵,巧言令色。”殷瑶也是惋叹,据说那篇文章可行性还是很高的,“于是就只能得个第十九。”
“三日后殿试?”如今的名次是文章排出来的,还要再过一轮殿试才能定下三甲,到时文武俱在,由殷承晖钦点,就是摄政王也干预不得。
可魏元音却还少不得要和殷予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