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他们也有了不确定,大概……殷予是认真的?可……怎么说两人之前也差了辈分。
细细一想,又说不定是魏元音想要逃避西秦,自己去求了摄政王,摄政王向来宠爱晚辈,又对自己婚事不上心,只当给个名分放在府里养上些时日,而后再随便找个理由和离,魏元音无论如何都是一国公主,再寻驸马也不是难事。
有一点他们却不曾想,魏元音既然是堂堂一国公主,殷予亦是摄政王,又何必被西秦逼的出此计谋,他又不是殷庭轩那个想要倚仗妻子的宠爱回盛安的家伙。
老臣陆陆续续散去,御书房内又只剩下殷予和殷承晖两个人。
“皇叔!”殷承晖现在都没彻底回过味来,他觉得事情闹大了,“您前两日说得比庭轩更合适的人是您自己?”
“有什么问题吗?”殷予依然是淡淡的样子。
问题大了去了,殷承晖觉得自己嘴里都发苦:“您有这个打算好歹同我商量下啊。”
“商量完了你去告诉阿音?”他抬了抬眼帘。
“这件事就是该让阿音知道啊,如今瞒着她,等她知道了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子,天啊,皇叔,您是故意把阿音支开的。这可如何是好。”
殷予轻轻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