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讧和互相猜疑的程度就越深。
江绝有心逗下母亲,她早点回家休息还能出门散步透气,也没什么不好的。
谁知道她上来就给挑穿了,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其实按照道理,应该走的是江绝,因为明面上是他坏了规则。
可是江烟止猜到了会有内斗,直接在戳穿的时候把纸团一个个拆开,结果大伙儿都吵得乱糟糟的,根本没人有空管江绝了。
戚麟再一带节奏,本来大伙儿该在恢复清醒的时候裁决下江绝,又一块打麻将去了。
最后的输家不管抗争什么,都会被扣上‘输不起’的大帽子,只要有人搅这滩混水,事情就没法靠理性和逻辑来解决。
江绝起身取了个小纸杯,把那三个骰子扣住,垂眸笑道:“给你表演个小节目。”
他在书桌上非常有规律的晃动着手腕,杯子中的骰子也碰撞着发出闷钝的响声。
当纸杯再一次被揭开的时候,三个骰子竖成一列整整齐齐,三个六正对着戚麟的脸。
“这也是演话剧的时候学的?”
“当然不。”江绝慢悠悠道:“我爸留学的时候玩熟的。甭管国内外,好些酒保都会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