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鬼故事里很多东西都没办法讲逻辑啊。”江烟止试图跟自家老公讲道理:“就拿贞子爬电视那个事儿来说——你如果把两台电视对在一起,岂不是要撞到脑阔?”
“再比方说咒怨那种高速公路的鬼,你试试五一黄金周去那条路看看?”
几百辆车堵在一条道上,连上厕所都搞不好要在车里头解决,真冒出个鬼来反而成临时的景点了好吗。
江绝听她说到这里,隐约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江烟止抿了口果汁,一本正经地又开了口。
“我觉得最可怕的是,像现在这样的黑暗的场合,剧组里真的少了一个人,怎么少的,可能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
白凭愣了下,表情开始有细微的变化。
“还有,比方说我们这一圈人坐在一起,我们怎么证明——我就是我,而不是别的长得一模一样的其他人冒充了进来?”江烟止看向林久光:“我们可能和冒充者生活了许多年,到最后都一无所知。”
林久光的寒毛一下子就起来了,战战兢兢道:“可以对证记忆什么的啊……”
“你记忆模糊的事情还不够多吗?”江烟止反问道:“那我刻意问你忘掉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