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
其他人好奇的目光同时投了过来。
“我刚才,好像没有自己的想法。”江绝思索着, 好像在追溯属于澹台洺独一人的回忆:“刚才他哄完孩子之后,才终于放松下来。”
朝堂中, 家宅外积攒的无数压力和焦虑,还有与女皇和众臣周旋博弈时积下的困苦愁闷, 都已经憋了太久了。
只有等女儿也睡着之后,他才有片刻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不用在家奴面前树立形象,不用担忧女儿看见, 只安静又缓慢地释放着所有的情绪。
人不一定是因为悲伤才会哭泣。
编剧听得一脸新鲜。
他都没写到这个份上, 这现演的跟真的一样。
江烟止站在后头,笑的颇有些欣慰。
这孩子是真入戏了,能感受到角色自己独有的情感。
“这个镜头前面要铺垫些别的,”江隼跟副导演嘱咐了一声,看向江绝道:“干得不错, 下一条。”
戚麟原本以为自己挺高的了,起码在班里都显得比较出挑。
可是真的跟那些黑人白人站一块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底气不足。
虽然这剧组里不至于打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