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了。
他不得不开始不断回忆自己以前现场表演搞砸时的各种窘迫情形,严肃感才逐渐找了回来。
江烟止很早就去了片场,妆发又折腾了两三个小时。
好在这次她只用演穿便服的几个场景,早点收工还能看儿子的戏。
穿着兔毛滚边绛紫长袍的女皇款款而出,在一众问好声中穿过梳妆室,找到了被两三个化妆师围着的儿子。
他看起来平和安静,完全不像在恋爱中。
江烟止对着镜子抚了抚发间的步摇,看向江绝道:“下午去哪儿了?”
“在房间里练台词。”江绝翻了一页台词本,抬眸看了她一眼:“这套袍子很好看。”
“我下午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有接?”
“没听见吧。”江绝把本子放到一边,用动作来引开自己的情绪和注意力,控制着情绪道:“什么事?”
江烟止对着镜子端详他的神情,还是看不出破绽来。
不像啊。就算有点啥,也是戚麟那小孩单相思吧。
没办法,我家孩子就是这么人见人爱。
“晚上加油,争取一遍过。”
“嗯。会的。”
等女皇陛下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