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麟歪着头听完,摇了摇头道:“唱歌和台词的发音不是一样的。”
一个要掌握横膈膜发音,一个要熟练气泡音。
他自然的牵起他的手,让他也坐在了琴凳的一侧,随手揉了揉江绝的脸,温热的指腹贴在他的喉结上方。
“放松……就像打哈欠那样,”戚麟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温柔,耐心的如同哄小孩睡觉一样:“气流走到这里时发出断续的低音,就好像漱口那样。”
“气流共鸣的位置是从后咽壁上升到鼻咽和头腔,”他另一只手用手势引导着江绝转换着气流和声带的振幅:“跟我一起唱,记忆终究——成为我的囚牢,很好,升八度——”
两个人默契的和着琴声一起升调,交错的声音犹如两只夜莺在林间穿梭。
“可你不再回首 我们是否早已错过——”
“不要抽气,也不要一口气梗在喉头唱完全程,喉头保持放松,继续——”
从高潮处的唱法,到低音部分的回旋与抒情,每一段的唱法都被细致又清晰的教了一遍。
他教江绝的方式,完全是从当初江绝教自己时的模式学来的。
拆分有难度的地方,一个小段一个小段的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