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心?”
谢孟筠的回答充分展现了在游戏里作为一线高手的铮铮傲骨:“有钱谁还用玻璃,都是金刚钻,连痰盂我都要换成纯金的。”
慕容飞一脸黑线,他将木榻上的零碎东西用袖子随手扫了下去:“对治疗地点有什么特殊要求?没的话,就在这里行不?”
对钱途怀抱美好向往的谢孟筠在配合度上有了质的提高,很爽快的点了头:“你没问题,我就没问题。”
从她的在这次会面观察到的情况来看,慕容飞的身体状况的确足够差劲,他肤色的质感非常特别,仿佛浮着一层薄薄的蜡壳,乍见还以为是此处光线偏冷的缘故,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这种病态的苍白并不局限于表层,而是由内而外自然散发的。
少年抬起长腿,轻松的踩上其实有点高度的木榻,本来披裹在身上的薄毯顺势滑下,此刻的慕容飞看起来就像一只骄傲的燕尾蝶,正按自己缓慢却坚定的节奏,从破茧中决然挣出。
单衣瘦骨的少年在榻上盘腿坐好,侧首向离自己足有四五米的谢孟筠看去,眼里带着“你怎么还不过来的催促”,后者也没见如何动作,肩头一晃便如轻烟般悠然飘了过来,落地无声。
慕容飞抚掌赞叹:“好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