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说。
谢孟筠笑了一声:“就算旁人不记挂你,难道严云严长老也不会过来瞧瞧?”
慕容飞微微摇头:“严姑姑自幼服侍母亲,从黄山千里追随来此, 忠心自是不容置疑,可惜教内事务繁忙,严姑姑就算再挂心我,也不至于十二个时辰都在殿内逗留。除她之外,还有秦江渡秦伯伯对我也十分照顾,只恨在下有心无力,没能按秦伯伯希望的那样,承继父亲大人的伟业。”
谢孟筠:“从路人角度说一句,你要真承继了慕容不,咳,慕容教主的伟业,不提别人,兴平山庄的李老先生肯定会按耐不住打上门,亲自教育你什么叫做‘邪不胜正’。”
慕容飞放声大笑。
内殿穹顶空旷,占地面积之广,陈设之奢华足以激起谢孟筠久违的阶级仇恨,之前慕容飞坐着撸猫的房间由于地板破裂而落了些灰尘,立刻被这位小教主用实际行动展示了一波嫌弃,慕容飞领着人转移到了隔壁屋,一间怎么看怎么具有江南风情的书房之中。
书房贴墙摆着一面博古架,里面随意的放着两部新书,盛着清水的琉璃盏中养着数颗浅绿色的球花,与挂着雪白羊毫的红檀笔架遥遥相对,两者中间夹着一只群青色的窄颈细瓷瓶。
“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