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云笑了,她年岁约在四十五六,虽然眼波仍旧温柔灵动,但眼角已有了淡淡的细纹,比起少女而言,更多了几分雍容与绰约。
“你的要求,红胭已向我转达。”严云语气柔和亲切,仿佛家常叙话,“容老身罗唣一句,姑娘身为峨眉新秀,前途未可限量,所求自然无不可得,今日想见我们教主,又是为着什么?”
许红胭偷摸着建立据点帮慕容小教主接受调养身体的药材,严云又是顺着许红胭这根绳牵出来的毛线头,自然也是同一个战壕里的亲教主党。
谢孟筠将上述想法在心头转过,决定据实以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与兴平山庄有些渊源,受李庄主吩咐,若是学有所成,就往血影教走一趟。”
听到“兴平山庄”四字的时候,严云秀目中有精光一闪而逝,等谢孟筠说完,神色更加亲切的开口询问:“敢问姑娘可有信物?”
谢孟筠拿出从李云翔那得到的身份证明:“有玉牌为凭。”
严云:“仅仅一块玉牌,倒并不能全然证明……”
谢孟筠十分泰然自若的将玉牌重新放回随身包裹:“哦,那就算了,其实我也不急着去见慕容教主……”
严云豁然站起:“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