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完全听不出诧异:“是你?”
谢孟筠点点头,神色恍惚,笑容缥缈:“真巧。”
——个屁咧!
看着面前的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排除个人感情因素,的确都称的上一个帅字,胳膊淌血的那位秀如玉树,神情冷淡的这个清如芝兰,刚看第一眼,内心就由衷生出一种“烨然若神人”的感想。
不过宋濂的舍友们好歹还是“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而眼前这人白衣乌发,腰畔悬着长剑,浑身上下素净的没有半点缀饰,只凭出色的五官,就能达到眼前一亮的境界。
但谢孟筠大饱眼福之余,总忍不住回忆起那日峨眉后山的崖底,碧潭薄雾中,白衣少年肤若凝脂的裸/背。
神思畅游之时,谢孟筠手掌心忽然感到坚硬冰凉的坠重,回过神来,才发现胳膊淌血的那位往自己手里塞了两个金元宝,单个价值五十金。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啊。”玉树认真提醒,接着表情陷入狐疑,“你不会坐地起价吧?”
芝兰目光微瞥,似是冷笑:“起价也是活该,有你这么冒冒失失的就往人姑娘房间里闯的么?”
“德叔满江湖找你找的那么急,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