跻身超一流的行列,谢孟筠绕着他转圈,为防止受到突然袭击,始终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偶尔冲上去擂一顿再退回原位——按武侠的套路来说,这种纯防御类的武功大多有个罩门,谢孟筠准备慢慢尝试,从面部,脖颈,前心再到后背,一路攻击过去。
可惜暂时没发现什么破绽。
“摩诃悉陀夜,娑婆诃……”
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过去了,签到狐仍旧在诵经,声音低沉和缓,几乎没有语调上的起伏,落在耳中别有一番韵味。
同样的赛场上,正以他为中心做规律性圆周运动的谢孟筠听到对方的声音,也感到焦躁的情绪变得和缓许多,她放平心态,逐渐从比赛中寻找到了当年在考场上睡觉的乐趣……
屁咧,谁想有这种乐趣啊!以前睡觉是因为题目不会做,现在遛弯也是因为没地方下手,眼前这货绝对属乌龟,不,是属乌龟壳的!
谢孟筠的脚步忽然毫无预兆的顿住,一股宛如用碎冰贴肉的寒凉触感从腰畔传来,像有人拿针扎了自己一下,让她猛的惊醒,这才反应过来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迟缓了一些,血条也有少许降低。
她伸手往腰畔摸去,将洞光贯月珠握在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