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门的衣柜,跟她第一次在这过夜的时候一样的布置。
程聚把窗帘拽回来,关上窗子,一阵穿堂风噼里啪啦的席卷屋里的物件,带着最后一股直奔宿命的张狂劲儿,卧室的门嘭的一声在林海棠背后关上了。
动静挺大,震得林海棠心脏咯噔一下。
光源被挡在淋漓雨痕的窗户外,屋子一下子变得黑漆漆的,程聚手中一松,窗帘一放,唯一的光源都被挡了结实。
林海棠找到墙上的开关,连着按了几下,灯没亮,程聚走到床尾,高大的身影把那小方窗的光彻底遮完了,“别瞎按了,坏了半年了。”
林海棠准备打开门,结果扭了几下把手,一声脆响,门没开,球形把手被她没用多大力的情况下,生生的扭了下来。
林海棠很尴尬,看着面前黑成碳渣子的男人,“我不是故意的。”
屋里寂静了几秒,她也看不清他神色,程聚语气微凉,“你可真行啊!我小瞧你了。”
门把手就剩了一截小铁帽,程聚上前也拧,将门又推又拉,忙活了半天,压根拉不开房门,气压一时很低。
程聚显然也妥协了,不想再费劲,打开床头的一簇小灯泡,昏暗黄实的光芒细细碎碎,林海棠不妥协,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