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棠整张脸都黑了。
旁边一寸头方脸青年问,“大哥,手感如何。”
刀疤脸咧开一口黄牙笑,“比棉花还软。”
笑声刺耳。
程聚瞥一眼林海棠,如果把打火机放女人嘴边点燃,她能喷出一条火龙。
“能忍?”程聚火上浇油。
“激我?”林海棠咬着牙关,蔑他。
“老板娘,来箱啤酒。”刀疤脸弹弹烟灰,阴测测的笑。
缓了两秒,林海棠迈出去的脚又悻悻的收回来,刀疤脸喊的老板娘。
她的角色定位是上菜洗菜兼洗碗拖地的服务员。
肩膀一沉,程聚声音沙哑,“你他妈还去让他揩油?”
他把刷子塞给林海棠,吩咐一句,“刷油。”大步跨出去。
“我叫的是老板娘,你他妈聋了吗?”刀疤脸继续挑刺生事。
程聚没理他,单手拎了一箱啤酒过去,那东西少说也有20多斤,他单单胳膊肘微弯,人挺得笔直,膀子上的肌肉紧绷,如同流淌的黑金,煌煌生光,满身戾气。
林海棠好笑,这他妈真正是把谁给激了?
他大气不喘,面上一派轻松,把啤酒箱往地上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