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聚压着声说,“撒手。”
林海棠摇头,不松手,伸手抓他,程聚脚一踢,林海棠后背重重撞在围挡上,她闷哼一声,痛得眼睛水流了出来。
余庆生听见声响,急忙回头,“咋了。”
程聚冲他吼,“别给老子回头,开你的车。”
余庆生撇撇嘴,捉摸不透男人对女人的心。
林海棠很少哭,凡事都压在心底,像刺猬,身上痛就嘴上唉哟痛唤一声,绝不用眼泪来表达自己的脆弱。
身上的刺被酒一泡就软了,心里构筑的那道隔离墙分崩离析,她是女人,不是男人,她会痛,也会流泪。
她哭起来,不发声,泪水如同不断线的雨珠,阴转小雨。
程聚见她哭了,觉得自己刚才那一脚确实踢重了,微弓身子,一手捞她起来,把泡沫板垫在她屁股下,触及到她的手,比冰块还冷,他眼神暗了一下。
将她重新放下去,林海棠却不舍得离开热源体,双手紧紧扣住他精瘦的腰,脸蛋往他胸口挤,嘟囔一句,“你真像烤火炉。”
语气带着撒娇。
程聚把手一撤,拂过她的背脊,林海棠又叫唤了声疼。
他的手又重新放了回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