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遭女人吼了一通,将女人一推,按在冰冷的墙上,没有任何前戏。
她死死咬住下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墙上的灰都给扒了一层。
“给老子叫出来。”程聚探手去扳她的嘴巴,她一偏头,他掌心抹了一道红色胭脂。
她不发声,程聚就加大动作幅度,腰上永远有使不完的劲,女人仿若随风飘荡的浮萍,刚从水里捞出来。
半个小时完事,过程是痛苦的,女人倚着墙壁,双腿不住打颤,程聚提上裤子,女人伸手抓住他的皮带,生怕他走了,眼里闪着光,“钱。”
程聚见她脸色不好,回想刚才许是用力过猛了,心下一软,掏出五十元递给她,女人紧紧捏住钱,缓缓蹲坐在地,披头散发。
程聚也没急着走,见她半天没动,捞起她半个胳膊,把人提起来,“我送你回家。”
女人仰头看他,脸色愈加惨白,说了一个字,“烟。”
程聚倾斜半边身子,撑着她软绵绵的身子,眼尾一挑,“出门没带。”
“又骗老娘,你身上不仅有烤串味,还有烟味。”虽然烤串味盖过了香烟味,不浓厚,但她鼻子灵,隐隐闻见淡淡的。
“狗鼻子。”程聚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