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好吧,我承认确实知道夏梦这个名字,但我可以负责人的告诉你,那个女人绝对不是夏梦,至于什么原因你就算盯着我看一年我也不能告诉你!”
我看她眼神不像是在吓唬我,所以就耸耸肩说:“不说算了,反正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说完之后我就准备走,不过在离开之前,我突然反应过来,转身问她:“你说冰棺内躺着的有没有可能是个男人?”
“男人?”周二珂扑哧一声笑着说:“你觉着赵启山会娶一个男人,而且还和男人有一个儿子?你脑子没事吧?”
对于她的调侃,我也不生气,直接说:“我们之前的推断都是建立在冰棺内躺着的是赵启山的妻子,但有没有可能冰棺里躺着的不是他妻子?你之前不是说过,你师父帮他算过命,说赵启山已经死了吗?”
周二珂听我说完之后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迟疑着说:“你的意思是冰棺内躺着的才是赵启山?”
“有这种可能不是吗?”我说。
周二珂脸色阴晴不定地沉思片刻之后,问我说:“你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我就把事前敲门前看到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她听完之后立刻从床上跳下来,拉着我就走:“那你还跟我磨磨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