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身上,她早些年性子确实不好,但也没做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滋滋润润的过了二十年,一下子就跌入噩梦中,真是报应。”
苏禾听完秦苗儿说的,也是一肚子的复杂。
“确实算是悲剧了,可张春花就没有想过去告她爸和外面那个野女人?如果告下来,她起码能争下一下东西吧!”苏禾问秦苗儿。
秦苗儿站起身,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兜里,“告什么告?那女人把张春花她爸骗到东澳港之后,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不出一个月的时间就将张春花她爸身上的钱拐了个干干净净,命都没留下,就是十几年前震动国内的那个碎尸案,你可能没关注过,那个被害人就是张春花她爸,人财两空,张春花就是在那一年突然老去的……”
苏禾:“……”
戏本子上都不敢这么写,这家人看来是真的得罪了老天爷啊!
“不提她了,多行不义必自毙,走到这一步完全就是咎由自取,不能怪任何人。”苏禾问秦苗儿,“你同我说说庆民伯的身体情况吧,怎么就突然住院了?还直接下了病危通知?”
秦苗儿眼眶发红,“老年人谁都会有这一步,并不是什么重病,就是生机越来越弱,心跳越来越迟缓。如果是病,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