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皮埃尔斯喝了一口咖啡,沉默片刻,想用英语同苏禾说瑞典皇家药学会的要求,但是他此刻却发觉自己词穷了。
从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份不厚的文件来,皮埃尔斯斟酌一番用词,改用瑞典语同苏禾谈条件。
“抱歉,我的英语水平不是很好,而苏教授你的瑞典语水平很棒,我就不用拙劣的英语来给彼此制造理解上的困难了,我会尽量放慢一些语速,苏教授您若是有什么听不明白的地方,随时都可以打断我。”
苏禾点点头,她自问自己的语言天赋十分不错,在来斯德哥尔摩参加诺贝尔颁奖晚宴前,她还特意恶补了一段时间的瑞典语,可能在表达能力上不如土生土长的瑞典人,但是在听瑞典语和瑞典文字的时候,难度并不算太大。
“可以,如果有我不明白的地方,我会详细问你的。”苏禾用瑞典语回答。
如果别人看不见苏禾,不知道这句话是从一个长着东方面孔的女人口中说出来时,定然会毫不犹豫地认为,这话是从一个以瑞典为母语的人口中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