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像是给小学生将数学题一样慢慢的阐述,饶是如此,那些技术员与工程师都觉得十分吃力,拼死拼活才跟得上苏禾的速度。
两个半小时候,苏禾将水杯里剩的最后一口水喝完,她问那些技术员与工程师,“听我讲完了这些,你们还觉得难吗?”
那些技术员与工程师齐齐摇头,苏禾讲的确实很明白,甚至将每一步该怎么做以及为什么要那样做都讲出来了,如果他们还是听不明白,那他们就真的可以收拾收拾包裹滚蛋回家卖红薯了。
苏禾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她笑着说,“我就觉得这个东西很简单,根本没什么难度,你们只是思维太定势了,往后做研究的时候记得一定要解放思想,这样才能做出更多具有开创性的东西。”
那些技术员与工程师又听到苏禾说‘这个东西很简单’,所有人都开始苦笑,一个刚从清大材料系毕业不久的技术员壮着胆子同苏禾说,“苏教授,虽然我们都听懂了,但是这并不代表您提出来的东西简单……这么复杂的东西,我估计也只有您才能轻易想明白了,不说其他,就那个安全玻璃的处理工艺,我觉得给我三十年时间都琢磨不出来。”
另外一个工程师也帮腔说,“我们现在能够听懂,是因为您将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