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被国防科大的校长拐带到了主席台上,她的面前架着一个话筒,两个笨重的大音响在主席太两边安置着,时不时发出一阵阵‘嗤啦嗤啦’的电流声。
“校长,您先来。”苏禾主动往侧边站了一步。
校长也不客套,十分熟练地拿起话筒来,充满官腔地咳嗽了一声,开始老生常谈,“今天,又是一批学生要毕业的日子,原先我准备了足足二十页稿纸的演讲词,但是听说大家普遍不喜欢听,那就不念了,给大家一个惊喜吧!”
众多毕业生们都翘起了耳朵。
校长用手指了指苏禾,问毕业生们,“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几乎一大半的毕业生们都齐齐摇头,唯有少数关注《百姓日报》的学生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苏禾,可是那个时代的照片失真的情况实在太厉害,能把苏禾一个典型的瓜子脸拍成大饼脸,故而有些学生能够觉得似曾相识已经十分不错了,大多数人就算拿着报纸上的照片站在苏禾面前,都不一定能够认出苏禾来。
校长开始掰着指头如数家珍地为学生们介绍,“她有很多重身份,每一重身份都站在了寻常人或许努力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今天我将她请到了国防科大,将她留在了国防科大,希望她的名字能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