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不等李老师反应过来，王老师就从排队的队伍中找到一个上过自己课的学生，将人喊过来，纳闷地问，“你不是大四了吗？不说好好准备一下毕业答辩，在这儿干什么？你们都围在教师灶这边，是在练什么神功大法吗？”
那学生原本已经快要排到队伍前头了，结果被这位老师一喊，一早上的辛苦尽数付之东流，他苦大仇深地解释，“王老师，昨天机械系苏教授吃饭的时候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结果就在那铁皮桌子上留下一个一厘米多深的手印。我听人说苏教授在京大学生毕业答辩的时候可严格了，所以就提前来教师灶拜拜苏教授留下的手印以保平安，祈祷可以顺利毕业。”
王老师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他恨铁不成钢地数落那位心中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的学生，“你白念了这么多年的书？哪有什么鬼神之说？苏教授也就是学术能力厉害一些，哪有大家说的那么玄乎？赶紧回去吃饭，吃过饭后好好准备答辩的论文比什么都重要！李老师，你说对吧……”
这位坚定不移的无神论者王老师想要在李老师面前显摆一下，结果扭头一看，李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端着菜盘子走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她听到王老师喊他，一脸兴奋地招手，“王老师，我们也来拜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