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洗的裤子刚洗了，现在还没干呢，没有换的裤子……”
李舒择连连点头，身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后生，还是清大的高材生，居然被吓得尿了裤子，今天他算是把脸丢回老家去了。
苏禾指了一下地上那堆衣服，说，“那就从这里面挑，你的身板是中等身板，肯定能挑到合适的衣服穿。”
李舒择差点被苏禾的这话吓得二度失禁，他连连摇头拒绝，“不行啊，这衣服都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我敢不穿。”
“行，你不穿也行，一会儿我大舅妈他们都来，你就兜着一裤裆尿见人吧。你知道死人身上拔下来的衣服不能穿，那还卖？”
“自己是人，别人就不是？”
眼看着苏禾又要开怼，李娇娇赶紧把李舒择拽进了内屋，过了五六分钟之后，两人都收拾好走了出来，李娇娇手里捏着一把剪刀，手上还套着一个棉麻手套，蹭蹭蹭地开始剪衣服，越剪越心疼，心疼得直掉眼泪，可是一想到这些衣服都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她挥舞剪刀的速度就快了几分。
李舒择穿了一条服装店里的‘新裤子’，连走路都不利索了，仿佛是脚尖下踩着刀刃一般，战战兢兢地把服装店收拾干净，打开窗户往外散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