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提防他。但是想到他瞒着苏禾就将苏禾写出来的方子煎成药汤给那两位苏禾明确说过不治的病人服用,卫木良又觉得自己有些卑劣,仿佛一个窃贼一般,他根本没有立场指责苏禾。
“也能说是缺了一味药,缺了一种能够克化疫情的药引,另外就是药不成丹,终究无法将药效发挥到最大,就算我将那药引给你,你煎成汤剂让他们服用数月,也无法治愈,药引是关键,但成丹才是最重要的环节。”苏禾不愿意在卫木良的心中扎一根刺,所以特地解释。
卫木良点头表示理解,“我明白,古法炼丹制药虽然无法用现在的明晰科学理论解释,但是有效就是有效,这点永远都无人能够质疑。况且古法炼药的流程颇多,对药师本身的要求也极高……是我贪心了,且等着吧。”
卫木良在等什么?
自然是等那病人的血检报告与尿检报告了。
帕歇尔病毒太过危险,所以血检过程与尿检过程都比寻常病人的检查过程要复杂许多,一行人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那惊喜到癫狂的护士才从检测科跑了出来,一路高喊,“灭活了!灭活了!血检与尿检全部通过,病人体内的帕歇尔病毒已经不再具有繁殖与感染能力,而且病人体内的免疫系统已经开始恢复,帕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