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知道这一桩事情的,就算是新来不久的萌新,那也有同门师兄师姐将老博士身上发生的事情作为反面教材叮嘱过,所以众人见老博士失声痛哭,非但没有半点儿同情,反倒有一种‘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的畅快!
苏禾在教师灶内吃了饭,回教职工公寓稍微休息了一下,等到秦源接她的车一来,便搭上了车,往燕郊机场而去。
上了直升机,苏禾才发现,飞行员依旧是上次她见过的那位,这才问,“不是说让你找我拿点儿保养指关节的药吗?你怎么没来?”
那飞行员熟练地操纵着操控台,道:“不敢麻烦苏国手,我已经找了随队的军医帮忙开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好转,不牢苏国手费心了。”
苏禾轻嗤道:“随你。现在这指关节已经开始胀痛了吧,军医给你开一些治标不治本的药,等你的指关节肿胀到疼痛难忍的时候,你就知道后悔了。到时候这虚病变成了实病,你想要再上天可就难了!”
那飞行员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苏禾也就懒得再自作多情,她从手提袋里拿出一张折叠好的素描纸出来,又将提前准备好的铅笔抽出来一支,用胶带将素描纸粘贴在机舱内壁上,同飞行员道:“去白洋淀!”
白洋淀是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