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赴。”
苏禾回头看了一眼飞行员,机舱已经打开,折叠梯垂了下去,她缓缓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迈腿往折叠梯下走,待下了飞机之后,她又扭头朝秦源叮嘱了一句,“记得提醒那飞行员,指关节上的病不能拖,虽然现在看起来不碍事,但是一旦严重了,再想要治疗可就为时已晚。”
塔城的风大,从戈壁滩上吹来的风仿佛刀子一样,扎的人脸蛋生疼,秦源虽然之前服役的时候曾在距离塔城不远的玉门待过一段时间,现在乍一下被这如刀的风迎面吹来,眼泪又开始簌簌地流。
飞机一停下,部队里立马就派人过来接苏禾与秦源了。
穿过一片片胡杨林,苏禾等人来到一处墙壁上种满草皮的小楼前,门上方高悬的那个红十字向人默默宣告着她的身份。
不过苏禾与秦源很明显还是来得晚了一些。
部队卫生所的门口蹲着几个眼眶红红地战士,他们的拳头全都攥得紧紧的,指尖发白,将泪水悉数抹在了手背上。
“你说那些医生究竟是干什么用的?连病都不会治,都是庸医!庸医!”一个士兵急得用拳头捶打地面。
苏禾停住脚步,低头看了一眼距离她不远处的那位士兵,目光复杂,抬脚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