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赶紧找几个容器,水壶、水杯、脸盆都行,赶紧去打一些水,泼到这些被褥上去,泼了水的被褥能够有效遏制农药气味的扩散,为所有人争取时间。”
听到能够争取活命的时间,立马就有人去接水去了,苏禾站在原地等列车员,列车员却迟迟不来,就连自告奋勇去喊列车员的人都没有再露面。
苏禾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劲,她脸色一变,骂道:“混账!”
之前自告奋勇去喊列车员的那两个人定然是借着这个由头逃去较远的车厢避难去了。
就在苏禾纠结到底是再找几个人去寻列车员还是自己亲自去寻列车员的时候,李建设手中打着一只手电筒,身后跟着韩晋与李娇娇二人,捂着口鼻从车厢的另外一边摸索过来。
“表姐,这是怎么了?”李娇娇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问。
苏禾疾走几步,将三人堵到与事发车厢紧邻的另外一个车厢里,长话短说,解释道:“有乘客在那个车厢里服了农药,现在已经没命了。”
“我找人去喊列车员,可是刚刚说要来喊列车员的人再也没回去,建设,娇娇,你们帮我个忙,去找一下列车员或者乘务员,实在不行就随便拖一个能管事的工作人员过来就行,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