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好笑地看了新系主任一眼,将手中的茶杯搁下,直接起身,干脆利落地回答,“不能。”
张庆民听到苏禾的回答,微微叹了一口气,摇头不语。
新系主任的疑问脱口而出,“为什么?”
苏禾满目嘲讽地看着新系主任,笑了笑,道:“系主任今天似乎有些没有睡醒。我去京城大学,靠的并不是我被龙城大学开除,而是靠我的本事,靠我手里的杏林国手证,与龙城大学开除我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医学系当初不问任何缘由就做出开除我的决定,我是受害者,就算现在的我并没有因为龙城大学对我做出的开除决定而受到影响,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对之前发生的事情毫不在乎。”
“亡羊补牢的决定不过事后诸葛亮而已,对于那些没有受到伤害的羊来说,或许是幸事一件,但是对于那只已经被狼叼走的羊……何其无辜的它已经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力。”
苏禾站在地上,腰板笔直,如同一把立在地上的长剑,声音铮铮。
“在我被龙城大学开除后,我自己从未做过、也从未授意别人做过报复龙城大学的事情,所以龙城大学医学系目前的困境都与我无关,我也不会仁慈到与曾经对我拔刀相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