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紧巴巴地过了好几个月,日子才稍微松动了一些。你说她家境普通,穷,这些我都知道,因为我一直都看在眼中。可你说她仗着力气大就打人,是害群之马,这句话我是绝对不会信的。”
张庆民顿了顿,往嘴里塞了一块卤肉,边嚼边道:“医者仁心,那姑娘在路上捡到一个素昧平生的病人,都可以守那人一晚上不合眼,第二天去报警的时候,派出所说到了年关,不收留走失人口,那姑娘害怕捡到的人再发病,被冻死在外面,把人带回自己家养着,直到那家人找了过来。你说这样的人品行不好?是害群之马?”
“那姑娘的品行我再清楚不过,我也和那姑娘了解过情况,她确实出手打人了,但是她有个室友先挑衅在先,大冬天往人家姑娘被褥上泼凉水,你说扇几巴掌过分?”
老院长沉默片刻,手指点在桌上,“不管怎样,打人就是不对。具体情况开学后我会了解,但是身为大学生,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她偏偏选择了最为激烈的一种,这种做法就是错的,她必须背处分受教育!”
张庆民把酒盅放下,凉凉地来了一句,“我劝你还是不要,不然迟早会丢人丢出西山省!”
“你知道那姑娘的身份吗?今天京城的顾正生,贺淳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