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油印最累胳膊了。”
母女二人一拍即合,一头钻进了顾长铮之前住的那间小屋子,把火炉里的煤饼点上,不一会儿屋子就暖和了起来。
随着油印机的发动,油墨香渐渐飘了出来。
屋外小雪飘飘,屋内欢笑连连,年到了。
……
北河省,顾妈妈的娘家内,一家人都皱着眉头,愁云缭绕。
“长铮,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不?姥姥给你做!”
陈老太太看着亲外甥来自家住了没几天就瘦了一大圈,心里满满都是愧疚。
顾长铮仿佛是木头人一样杵在那儿,过了好久才回过头来,强扯出一抹假笑,安抚陈老太太,“姥姥,我没事,就是这几天胃口不好,没啥想吃的,您就别忙活了。”
听顾长铮这么说,陈老太太心里越发不好受了,她扭头朝顾妈妈看去,见顾妈妈也整天耷拉着一张脸,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忍不住怒火中烧,一巴掌拍在了顾妈妈的背上,咬牙骂道:“你个死丫头,怎么当妈的?长铮说她胃口不好,怎么,你也胃口不好了?还是说你嫌弃老娘做的饭难吃,不合你的胃口!”
陈老太太越说越气,唾沫横飞,喷了顾妈妈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