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柱‘哇’地一下吐了出来,红色的耗子药落在酒腥味四散的呕吐物里,看着格外扎眼,闻着也极为刺鼻。
铁柱媳妇虽然不知道苏禾要肥皂和热水有什么用,但是出于对大学生的信任,她还是依言将家里仅有的一块肥皂连同切菜用的菜刀拿了过来,还端来一锅刚烧好的水,顶着两只已经哭肿的泪眼为苏禾,“禾丫头,你这是要做什么?能让铁柱活过来吗?”
苏禾凉凉地挑着眼皮看向铁柱媳妇,“人还没死,说什么活过来?”
笨重的菜刀在苏禾手中被耍出花样来,上下翻飞间,那块巴掌大的肥皂已经被削去一层,削下来的肥皂末落尽锅里,被苏禾用菜刀搅了搅。
“村长叔,你们来帮忙扶住铁柱叔,需要将这锅肥皂水灌下去。铁柱婶子,你再去烧一些水,一会儿还要再用。”
这年头,大学生说话的分量还是很重的,苏禾一说立马就有人依言去办了。
村长见苏禾端起肥皂水来就要给李铁柱灌,皱着眉头问,“禾丫头,解毒不应该用药吗?喝这肥皂水能管用?我记得之前咱村里有家的小孩喝了肥皂水,差点把胆汁给吐出来。”
苏禾一边给李铁柱灌肥皂水一边解释,“要的就是催吐效果,让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