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爪子吗?”
萧烈愣了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可以么?”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饶是她想含糊过去都不行了。
俩人都红透了脸。
“可以的。”
萧烈顿了下,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我只是不想要孩子,”她对自己的出生有阴影,迟迟拒绝和萧烈圆房也是因为此。
萧烈自然想到了个中原因,他原还当她不喜他,和他成亲也是形势所迫。为此他可没少忧郁,现在说开了,只觉得一阵阵狂喜将他淹没。这之后被翻红浪,起起伏伏,也就自然而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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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小觅在府内里里外外的找儿子,她大着肚子,没过一会,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萧烈自外头回来,小觅迎上去,说:“你哥又把你儿子偷走了。”
萧烈扶住她,说:“都找遍了吗?”
“不用找了,鸿儿乖,要是在王府,我叫他,肯定应声。”
“你别慌,当心动了胎气。”
“我不慌,该慌的是你。萧克又不会让我儿子管他叫娘。”
萧克自从独子寿儿夭折后,又埋头耕耘了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