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了。叫了两声,她迷迷瞪瞪的应了声。
萧烈也不说话,抱起她就往回走。
山里气温低,又被春雨淋了个透心凉,她连呼出的气都是凉的。
萧烈想打人。
暗卫走的时候,照例到了他跟前,将萧国朝堂内外的事都汇报了遍。
他虽不在国内,但该他知道的,他也不会掉以轻心。
晋国内乱的事他知道,也刻意瞒了下来。他怕小觅多想,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还有层不足为外人道的顾虑则是:他怀疑小觅对靳燕霆余情未了。虽然二人从血缘关系上来说是姑侄俩个。但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否则他实在想不通小觅为何拒绝自己碰她。既是夫妻,还做床上君子,萧烈不想多想都难。
乃至于,在山上发现“自我折磨”的小觅,他更坐实了自己猜测,很生气!
回了屋,剥了她的衣服将她裹进被窝,被子也是冰凉的,她冷得只打哆嗦。
萧烈想去烧开水,生火炉来着。想了想又改了主意。等他搞好,她肯定得生病。况且火炉熏的满屋子烟灰,还不见得何时能将屋子烤暖和,水囊就更别提了,一不小心烫伤都有可能。想了想,解了衣裳,也钻被窝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