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说:“惯子不孝!你看你教出的好徒弟,都会指责你了,亏你还将他当个宝贝疙瘩似的心肝肉的疼。”
柏岩不爽,“你好意思说你不惯着萧克!你自己一碗水端不平,还不许我心疼封儿!”
萧王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得叹口气道:“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大是长子,又在我跟前长大,有时候心偏了那么一点在所难免,我都不介意你将我的儿子当你自己儿子养,你竟然还跟我计较起来了!”
柏岩提到这茬就要发飙。
萧王赶忙扯开话题,用羽扇拍着萧烈道:“怎样?搞定了吗?”
柏岩忘了发怒,亦眼巴巴的看着他。
萧烈被看的浑身一哆嗦,“我俩都差点被你们害死了!什么馊主意!”他懒得多言,转身欲走。
隐约间,忽听得一声尖叫。
萧烈打开毛毡冲了出去,萧王与柏岩柏忠随后跟上。
楚寻休息的营帐内,听音瘫软在地,闻声似乎尚不明所以,茫然的看着她。
萧烈心中明白,蹙了眉头,正要上前,忽见床上的人抬了上半身,坐起,揉着眼睛道:“怎么了?”
当她放下手,将将进屋的萧王僵在原地,失声道:“云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