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什么。”
楚寻哼了声,“你懂什么,我这痛苦也是有回报的,所以不算难忍。”
萧烈确实没听懂。
入夜,二人将白日里吃剩的马肉在火里烤了烤,饱餐一顿后,又闲聊了会,各自入睡。
夜里冷的很,山崖底下柴火有限,二人也不知要在此熬多久,不敢肆无忌惮的用,只留了一小簇火引子。
凌晨的时候,温度奇低,楚寻冷得瑟瑟发抖,牙关打战,她不由自言自语道:“这里这么冷,昨晚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萧烈跟他一同睡在熊皮上,盖着从马车内捡回来的被褥,只不过二人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话音方落,萧烈自身后抱住她,将她团团箍在怀里。
楚寻一激灵,抬脚就往身后踹,被萧烈抬起一条腿压住,笑嘻嘻道:“你不是问昨晚怎么熬过来的么?就这样啊!”
楚寻不由的想到自己第一天中毒的可怖情形,比现在还要恶心百十倍,难为他还能毫无心理负担的搂着自己睡。那火气嗖得一下顶到天灵盖,又嗖得一下消匿无踪。心头涌起莫名的情绪,总之不怎么生气了。
她没挣扎,萧烈也就继续搂着她睡,二人心照不宣,依偎取暖,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