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血灌了他一嘴。随即,抬手按住他的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咽了。”
萧烈表情复杂,但还是照做了。
楚寻看他喉管动了两下,这才松开手,笑嘻嘻道:“乖孙儿,好乖好乖!不枉祖母心疼你一场!”
萧烈也不言语,脸拉的老长,只捉了她的手,扯了根布条包扎。
楚寻干笑了几声,见他也没个言语,讪讪的闭了嘴,过了会又道:“没事的,伤口不深,我下手自有分寸,我知道疼……”
“你还知道疼!”他骤然抬头,眸底似有烈焰燃烧,情绪激烈。
楚寻看愣住了,片刻后才回过神,猛得将他一推,不过没推开,另一只手不耐烦的戳他,“你凶我?你竟然敢凶我!你凭你也敢凶我!哦,你是觉得喝我的血恶心是吧?还是觉得我亲你,你恶心了?你后脑勺真该长一对眼睛好好瞧瞧你自己的后背,后面的肉都黑烂了!一看就知道是中了毒的!我也不知道我的血管不管用,但尸蝠那样的毒都能解,我也就想着试一试吧,你啊,就是狗咬吕洞宾……”
岂知,话未说完,被萧烈扶住后脑勺,结结实实的亲了上去。
这个吻有些绵长,最后是在楚寻的一记耳光中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