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鹿皮靴子不会被浸湿。这倒好,正话反话全被他一个人给说了。
她拉着一张后娘脸,去找他算账。他揉着眉心,一脸宿醉后的憔悴,先发制人道:昨夜喝醉了,干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楚寻冷笑一声,:“这借口找的好,那下次是不是你睡了哪个姑娘,也解释一句喝醉了就不用负责了?”萧烈望着她,眼睛亮晶晶的,认真道:“那肯定是要负责的。怎么了?我昨晚是对你做了什么吗?”楚寻一阵哑口无言。萧烈却又语气淡淡道:“要是你的话,那就不用负责了。”楚寻一不留神上了钩,“我怎么就不要负责了?”
“你是想我负责?”
“我不要!”
“哦。”
楚寻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傻的,跟他这费什么话呢,甩了门就走,打的两扇门啪啪响,丢下一句话,“我改主意了,过几日就走。”
萧烈自她身后拉住她,“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生气了?”
楚寻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抡起胳膊就朝他胸口给了一拳头,“我也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啊。”
这一拳头打在胸口就跟羽毛撩过心头似的,痒痒的,萧烈抓了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捶,“来来来,你打!你狠命的打!打到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