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既如此,待伞铸成,便叫“思君”吧。哪料, 王珏这一去,竟被家中族人以叛离正道之名给杀了。单红英痴迷铸器,一旦忙起来, 潜心钻研, 心无旁骛, 不知山中岁月。待她铸成此伞, 苦等丈夫不归,终于离了二人隐居的深山,始知丈夫早于半年前就亡故了。失去挚爱之人, 心坠无间地狱,此伞便得了此名。”
楚寻听得认真,问,“那后来呢?单红英没替他丈夫报仇?”
萧烈淡道:“没有。”
楚寻说:“如此说来,单红英和她丈夫大抵也就是露水姻缘,并不要紧对方。若是恩爱夫妻遭此变故,哪有不报仇雪恨的?或者说单红英身为魔道中人,早就修炼的冷心绝情?死了丈夫,了不起再嫁一个,反正这世上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本以为会是个跌宕起伏快意恩仇的故事,没想到却是这般虎头蛇尾。
萧烈怔愣半晌,颇觉无语,无奈一笑。他果然不是个擅长编故事的人呐。
好在楚寻并不纠结这个不合她心意的故事,转而仰头看向伞面,“那这伞除了伞面有致幻效果,可还有其他精巧之处?”
萧烈的小指扣了下伞柄的末端,面无情绪道:“没了。”
楚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