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了许久。
直到最近一次,是因为她爹被人挑战,比试剑术的时候受了伤,秦姑姑衣不解带的照顾。族中长辈探望时,言辞恳切的劝桑岳娶了秦姑姑做继室,这话刚好被十八听了个正着。
十八恼羞成怒,摔门进来,没大没小的将那长辈一骂。
桑岳气得吐血,连连告罪“教女无方”,罚了十八跪祠堂。
结果当夜,十八什么也没带,离家出走了。
这一走就是大半年。
楚寻听完这段过往,绕得脑子有点晕,说:“我听了半天也不明白,十八为何会讨厌你?就因为你是她爹的徒弟?”
金乌:“……呃。”
“因为他是那个女人的干儿子!”这一声清脆又响亮。
十八也不知来了多久,眼神不善,语气更不善。手中握剑,抬手就朝金乌刺去。
金乌剑未出鞘,挡了下,无奈又心碎的样子,“师妹!”
十八冷着一张脸,二人战做一团。
楚寻打了个哈欠,往房内去,边走边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没人爱!”
十八掉转剑头就朝楚寻刺去。她这一招凌厉,因为心内清楚楚寻武功不俗,并不担心她接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