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心里明白就好,别说出来。”
小殷,“好的。”
十八无语凝噎,回身重重踢了下凳子泄愤,没成想凳子包了铁皮,疼得她脸色都变了,忍着没跳脚,咬牙道:“你做什么给凳子腿包铁皮。”
“这事说来就话长了,话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有个小毛贼进了我的房,他身手敏捷但脑子有坑,好端端的踢我的凳子……”
十八转身走了,她觉得自己应该严肃的思考一下,自己到底该不该忍辱负重跟师父认错,重回师门了。
郁黛过来的时候,跟十八打了个照面,十八沉着脸,克制的点了个头。郁黛也没多问,进了屋,说:“大嫂,您还没起身啊?宫里来人了,您知道吧?”
小殷啊呀一声,看样子是把这事给忘了。
楚寻莫名其妙,“宫里来人了?干嘛呀?我今天很忙啊!”
郁黛锁着眉头,悄声道:“我方才塞了银子打听了,听说是贤妃娘娘派人请您入宫,可今天是簪花宴,宫里的大日子,她平素又和您没有往来,此举明显来者不善。大嫂,您大概不知,那位骄纵跋扈的四公主便是贤妃所出。贤妃在今上还未登基之前便是府中侍妾,虽数度有孕,均意外流产。这个四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