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毛巾,草草擦了俩把,“你当薛仁老贼会眼睁睁看着儿子去那种地方吃苦?”
“退一万步讲,就算薛仁使掉包计,将儿子给换了回来。可这一生薛定安也注定要隐姓埋名躲躲藏藏过一辈子。子麟,我知道你眼里容不得沙子,可你想想,兔子急了都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是薛仁那只老狐狸?这么多年他党羽遍布,根基稳固,也不是说一口气就能拔得起的。老王爷又常年远离权力中心,一心戍边。小不忍则乱大谋,平昌二郡的案子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剩下的,唯有徐徐图之。”
靳燕霆没说话,多少听进去了些,可眉头仍旧深锁,显得极不开心。
徐乘风推了他一把,“好了。我请你喝酒,去玉仙阁,喝你最爱的桃花醉。”
二人一同去了酒楼,酒意正酣,小二低着头又上了一壶酒。
徐乘风垂首支着额头,目光落在地上,刚好看到小二的脚,目光一顿,大喝,“子麟当心!”
几乎于此同时,小二掀翻托盘,伴随着一道破风之声,一柄锋利的匕首直刺靳燕霆面门而来。
他赤手空拳,抬手一隔,一拍,再一拳,小二的匕首脱手而出,人也被打倒在地。
靳燕霆尚未看清他是谁,那小二旋即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