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乘风懒得跟他废话,“你替我去一趟南疆,给我仔细查一查,楚寻这十年来在郁家本家过的怎样?做过什么?跟哪些人接触过?所有异常务必查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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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经过昨夜一场骚乱,但丝毫不影响郁府的老人家早起劳作。
他们一起床,就“咚咚”敲响了楚寻的房门。
小殷自隔壁屋出来,轻声阻止,“德叔,你作什么这么大早敲寻姐的门?”
德叔道:“细君是郁府的一家之主,府里有事自然要找她商议。”
小殷颇为得意的抬高了下巴,“我们家寻姐大小事都是我包揽,你快跟我说,无关紧要的小事就别烦我寻姐了。”
德叔正要说话,一股浓郁的销魂味儿随着清风飘了来。
德叔皱着脸,大声喊,“老孙头,别天天浇肥料,秧苗都给你烧死了!”
老孙头耳背的转过头,“啥?你说啥?郁德,你说啥?”
郁德是五岁被买进郁家的,从主姓。
“我叫你别天天浇小粪!”
这次老孙头听明白了,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昨田浇的左边场子,右边场子还没浇。”
小殷气得仰倒,“那你干嘛不